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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想起了二00三年剛到日本的時候,住進了青山代辦中心為我安排的女子學生寮時的趣事。

這個學生寮位在大阪市的江坂,裡面住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音樂學校的學生,而該音樂學校還是知名音樂人小室哲哉所成立的專科學校。我到日本之後才知道一同住進來的台灣人有三位,而我們四個人就被分進了緊鄰在一起的兩間房。

住進寮沒多久,每天晚上大概八九點左右,就有個變態會打電話來。我們房間的電話很普通,沒有來電顯示之類的功能,所以只好來電就接,只是接到這個變態電話就很x。奇妙的是這個變態專打我們台灣人住的這兩間,因為問過其它日本人,大家都說沒有接過這種電話。

這個變態只要我們一接起電話,他就發出很淫的喘息聲,我還當他是腳抽筋還是阿婆生子呢,叫屁啊。有時候一接到是這個變態打來的就直接電話放在一旁讓他自己叫個夠,等他發現是白叫一場之後就會自動掛電話。可是有時候他叫個一二十分鐘都不會口喝呢,真是佩服。有時候真想給他一句 お疲れ様(辛苦了)。

我們用過鬧鐘的鈴聲來對付他,只要是他打來的,就馬上拿起鐵的鬧鐘很響很大聲的那種,想把他嚇個屁滾尿流,沒想到電話那一端竟然是老神在在,依然叫的很起勁,我懷疑他是不是放錄音帶,怎麼都不會跳針。

我們還有用過自製的巫婆笑聲來制他,因為本人在下我的笑聲勘稱宇宙世界無敵超級可怕的,我們用卡帶式的隨身聽錄下了我美妙的笑聲和尖叫聲,然後在變態打來的時候放給他欣賞,沒想到這一招竟然奏效了,那變態可能當晚做惡夢了吧,也可能是去找童乩收驚了,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打來了,沒想到A媽我的笑聲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也算是功德一件了,阿門。

之後好一陣子變態可能終於刻服了這個障礙,又每天晚上打電話來問候了。當然我們跟寮長抗議過,可是因為剛到日本日文還不好,有點溝通不良,但我想我們有明白的說明了這個情形,可是這個六十幾歲的寮長並不把這個當成什麼嚴重的大事,草草就把事情代過了。不甚其擾的我們只好打電話回台灣跟當初代辦中心為我們安排住進這間寮的小姐求救,代辦小姐就把情形說給我們的語言學校知道,要語言學校幫我們處理。結果就這樣皮球被踢來踢去,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變態每天都來問候我們。

好加在我住了半年就提早毀約搬出了個這鬼地方,因為經過朋友的介紹找到便宜又大碗的三房兩廳。同時期來的另外三位只剩一位還留在那裡住到合約滿一年,其它二位都和我一樣早早就脫離苦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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